我走进拉面馆的时候,正是饭口时间。熙熙攘攘挤满了等着吃拉面的学生。
我一看没有座,就去外面买了一包烟。
回来的时候,人还是那么多,我就在外面点上一只烟,抽。
烟抽完了,进去。人还是很多,出来,继续抽。
在我抽到第三支的时候,小美和杨洛洛搭车来了。
小美很惊讶也很高兴,差点儿没雀跃起来。
杨洛洛咯咯笑着对我说:我们刚才还在车上说你呢,小美说下次见着你……
小美捶他,对我说: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说:来吃拉面,穷人没办法。
她说:你还穷,就真没有穷人了,我们也过来吃拉面的。
后来我们又互相吹捧了一下这家拉面的美味。
杨洛洛进去之后很容易就找了一张桌子。
让我无地自容的在心里不停的感慨美女效应。
吃拉面的时候,小美说今天下午在理工大学六角楼有个全国一等一的研究红学的老博士来大连理工讲课,她的同学还特意嘱咐早点来。
我问她是不是对红楼梦很有研究。
她说看过,今天杨洛洛非要来。
反问我喜不喜欢看红楼梦,我说看过几集电视剧。书就看过几个细节,就是有做爱描写的那几段。
她们笑。
杨洛洛说:一块去看吧!
我就随口答应了,闲着也是尿尿,我今天也不打算上班了。即便是有耍猴的我也去看。
我从心里面就讨厌所谓的红学会研究红楼梦的那帮砸碎。有的老流氓单凭看过一本曹雪芹搞破鞋的书居然还混了个博士,娘的,老子看了不下一千本书后来连个学士都不是。我们的国家就是有这么一帮人,国家花钱供养着他们,他们不干正经事儿,天天吃饱了撑得研究贾府那些过滤词棍和贱人的B事儿,娘个球,有他妈的那个才学和时间,改良一下茶蛋的制作工艺哪怕就这点儿扯蛋的事儿也算为社会主义经济建设作贡献了,或者研究一下有中国自主知识产权的伟哥也能为我们贫瘠的祖国赚点外汇。一帮纯种的道貌岸然的马屁精,要不是当年毛主席他老人家也喜欢看,他们批判还来不及呢。祖国早晚被这帮砸碎给搞垮了。想起来我就愤愤不平。还他妈的博士呢,也就是个流氓博士,满口道德文章,一肚子流氓下水,其心可诛,还讲个鸟毛的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尿性,不觉得汗颜么。
在去理工大学六角楼的路上,我的电话响了,是老板找我。
老板问我在那里,我说在医院。老板说医院怎么这么热闹,我嘿嘿!
老板说你快回单位,有急事找你。
我对小美说:老板急事找我。就不奉陪了。
小美说:你快回吧!
但掩饰不住内心的失落。
三
房间很空旷。
我很痛苦。
我知道,这样成天价胡天黑地的作肯定会有报应。
报应终于到了。
我病了,病的很严重。
是怎么病的呢,我很清楚,是因为我在24小时内去了巴娜娜酒吧喝酒喝完之后又去了一个朋友开的嗨房摇头,摇玩了又去吃烧烤喝酒,烤完了又去桑那蒸、推油,然后又去巴娜娜,最后回家睡醒了一觉之后,就开始发烧拉肚子,浑身无力,尿尿血红,不愿喝水不想吃饭。
现在是星期一.
老板在电话里听我的动静不像撒谎,就假仁假义的建议我去医院看看,慷慨的给了我几天假。
一个人生病的时候,就会想很多,想家,想朋友,也想女人。
暖气烧得很热,但我仍然觉得很冷。
蒋平在电话里说要过来说送我去医院,我不愿意去。那样会花很多钱。身体可以好起来,但是钱花了,医院就不会退给我。况且,这病又死不了人。
蒋平问我是不是没钱了。
我说有钱,但很感动,要是换了我亲哥可能也不会这样问,因为这样问的前提就是已经把钱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取用,是否归还又是一码事。有时候朋友比骨肉还亲,我总在想我和蒋平要是一个妈生的就好了。钱的本身是没有感情的,但是可以衡量感情,或者代表感情。
我感觉快要死了。
面对四面雪白的墙,还有天宝那难闻的尿骚味,天宝没有猫粮了,这畜牲也不管我死活,嗷嗷乱叫。人家都说猫很懂事,在你生病的时候,会很伊人的安慰你,天宝现在就开始哭丧,我真怀疑天宝是不是老天爷派来玩我的。
我就这样有时清醒有时迷糊的躺着。
有时也做梦,梦见一个女孩,叫小美,但看长相又不是。
我想可能是我找的小姐太多了,现在一起来向我索命。
自从那天见面以后,我再也没有给小美打过电话,她也没给我打。
因为我的电话丢了,拿着蒋平的一个旧电话。
我有时确实想给她打电话,但我也忘了她的电话号码,有时候想去新西方夜总会玩的时候找她,但是忍住了,我怕不能自已的喜欢上她,我怎么能喜欢上一个小姐呢?感谢上帝,我忍住了。时间是个好东东可以磨灭一切欲望,也可以教人麻木不仁。
好像是午夜了,恍惚中电话像从下水道里传出来阵阵铃声。我摸了摸没摸到,任它响去吧。不知道躺了多久,还是烧得厉害,我想要是拿一个鸡蛋摊在我的额头上不出五分钟就可以吃荷包蛋了。想到荷包蛋,我就想起奶奶做的手擀面,打上荷包蛋、放上葱花、加点儿香油,飘着扑鼻的香气。我觉着我就要看到久别的奶奶了,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