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温旧事原来竟是如此动情!
小美问我:你哭了。
我才感觉脸上有点凉。
嘿嘿!我苦涩的笑。
娘的,我怎么哭了!
窗外,万家灯火。
半拉皎洁的月亮像被我咬过的烧饼,孤单的挂在灰蒙蒙的天上!
依稀看见几颗星星在傻乎乎的眨巴眼儿。
五
我问小美,晚上怎么睡?
小美说:跟你睡。
嘿嘿!
她就在沙发上诱惑的看着我,那意思要我抱她上床。
突然,若有所悟的惊语:我的手机从下午就充电,快充爆了。
连拖鞋也没穿就奔向手机。
我也想起来我的手机到现在还没充电,拿过来一看,靠,已经罢工了,我说怎么办天也没人骚扰我呢!
我找出充电器把手机插上后,开机。
小美说:这么晚了谁还会找你,开机干什么?
我说:我说咱们要是干坏事,我就不接。
小美说:不行,半道要来的电话多没劲呀!
我刚想说调成震动的。
电话就响了。
我一看是一个外地的号码,好像见过。
我接。
还没等我说话呢,那边就急促的叫我:小北吗,你怎么不开电话阿,我是你小哥。
哦了,是我亲哥。
我说:小哥啊,我手机没电了,刚充上。
小哥带着哭腔悲怆得说:你在哪里呢,大姐快不行了!你能不能来哈尔滨!
我就感觉脑袋“嗡”了一下:大姐怎么了?
小哥说:大姐在医院呢,恐怕不行了!
我镇静下来:小哥大姐怎么了。
小哥说:大姐本来就有哮喘病,从去年又有风湿性心脏病,天一冷就住院……
我说:我马上过去。
小哥说:这么晚还有车吗?
我说:你不用管了。
我给将评打电话,找车。
江平手机关了。
往家里打,没人接。
我急!
小美关切的问我出什么事儿了。
我说:我姐快死了,我要去哈尔滨。
老雷的电话通了。
我跟老雷说了一下。
老雷说:你姐就是我姐,你等着,我开我舅的君威去,你在家里等我!
我说:你那捷达呢?
老雷说:送修配厂了。
在等老雷的时候,我就满口袋找钱,只有900多块钱,我就找信用卡,不知道仍哪里去了,半天没找着。
小美问我:你在找钱?
我匆忙说:恩。
小美好像变魔术一样,从自己的小包里掏出来一沓钱,说:这里有五千块钱,是我昨天晚上取得,本来是想给你看病用,但昨天是蒋平交的钱,幸亏我今天下午睡觉没去存。你先拿着吧!
我感动得要死!
以前都是我给小姐钱,没想到,眨眼间换了天地。
我说:回来我取了钱还你。
小美说:你先用吧,不急!
又想了想,把钱包也拿了出来,把信用卡抽出说:这里面大概有几万块钱,你也拿着吧!
我说:我去看我姐,又不是干别的,用不了那么多。
小美非得塞给我,我没推辞,想回来再给她吧!
小美又拿出手机说:你的手机没电了,咱俩换一下。
说完把卡就卸了出来。
换完卡后,小美又找了一个塑料袋,把充电器也装了进去。
老雷风驰电掣的到了我家楼下,死命的恩喇叭!
我匆忙的套了一件外衣,冲了下去,小美忽然在我身后说:我也和你去!
我特别干脆的说:不行,好好回学校待着。
老雷凯了一辆锃新的君威。
上车后,老雷说:这车快,我舅才买的。
车在沈大高速公路上向北飞驰。
我的思绪也在飞驰。
我以前似乎已经被哈尔滨的亲人遗忘了,如果我不给他们打定期打电话,就算我死了,他们可能都会不关心。
在我被送到河北后,直到11岁那年,才见到过母亲,从我会说话的时候,就叫我亲生母亲二姑。
16岁那年我去的哈尔滨,在那里见到了自己亲生的两个哥哥三个姐姐。
大哥是很实在的一个人,但是早已结婚,和二姑不在一起住。小哥和二姑住在一起,怎么形容我的小哥呢!或许是我小时候的感情太过于丰富,或许是浓于水的血缘关系,打心里就亲他,在加上他长得血帅(比费祥还帅),嘿嘿!我就以他为荣!可是他不领情,靠!打心眼里就瞧不上自己农村长大的弟弟,他的原话:比猪八戒还能吃,比猪八戒还脏。我清楚记得,我从农村去了大城市没吃过好东东,有时在吃饭的时候,多吃一块哈尔滨香肠他就用很厌恶的眼神看我,不知你们知不知道亲生兄弟的那种眼神像暗箭一样锐利,像哈尔滨的松花江畔腊月的冰层一样寒冷,透骨奇寒,最起码在我的心里是这样的。人,最大的苦痛不是在肉体,而是在心灵之上。就向穷人一样,穷人最大的痛苦并不是没有钱,而是因为自己没有钱而被别人轻视。
三个姐姐都结婚了。
三姐是个美人嫁给了一个比我还流氓的痞子,嘿嘿,为什么美女都会有这样的下场,谢天谢地,他们就卖哈尔滨香肠,还有俩个小钱,是个小资本阶级,所以有点虚伪的大方,面子上过得去,有时候,我馋了还能像喂宠物一样切给我块红肠吃,毕竟我是她亲弟弟,现在想起来,我那时就怎么那么没骨气,怎么就那么馋,一块香肠就把我收买了。
二姐是个典型的不能再典型的小市民, |